我说:这车是(shì )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le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yī )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zhe )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我说:不(),比(bǐ )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nǐ )进去试试。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jiā ),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yǐ )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然后(hòu )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jiā() )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qù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néng )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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