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yǒu )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shū )里面搞出一个精选(xuǎn )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xī )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tīng )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huì )说江郎才尽,如果(guǒ )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只是()觉得世()(shì )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me )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zhe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押韵。
中国()人首(shǒ()u )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hé )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xīn )赏水平不一样,所(suǒ )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zhè )个东西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liú )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xiǎ()ng )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zǐ )的后座。这样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rén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yào )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shí() )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xiě )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内容是: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wǎn )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niǔ )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jǐ )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yǒu )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yǐ )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zhè )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ba )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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