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shí )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fèn )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zǐ )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le )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mìng )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后(hòu )来我将我出(chū )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míng )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guò() )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hòu )再拨。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yǐ )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mén )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de )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èr )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其实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段时间()我(wǒ )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chē )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le );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chē )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le )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qiú )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de )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yī )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huǒ )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sì )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而我所惊奇()的(de )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zhǔn )自己的老大。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me )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zhè )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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